“你懂个屁!”康瑞城踹了东子一脚,“她不一样。给我找,花多少钱多少人都给我找出来!” 方正以为是来人了,忙说:“把洛小夕按住!把那个疯婆子按住!把她……哎谁啊!谁啊!!”
雨下得太大了,望出去其实什么也看不见,只有白茫茫的雨雾,还有雨水敲打车窗的啪啪声。 “我和小夕在一起了。”苏亦承开门见山,半句废话都没有。
她利落的往杯子里倒满了酒,推到沈越川面前:“喝了。” “将就?”洛小夕瞪大眼睛,“我严防死守不让任何男人靠近我的床,你趁着我睡着了爬上来拿了我的第一次,居然还说是将就?!”
确实是好了,本来至少要一个月才能完全消失的伤疤,现在还不到十天的时间,就已经完全看不到痕迹了,她的脸颊又白嫩得像刚剥开壳的鸡蛋。 “电视柜最左边的小抽屉里有钱。”
这座荒山比他想象中还要大,爬上去后,放眼望去四周都是起伏的山脉和苍翠的绿色,白茫茫的雨雾遮住了山峦的轮廓,他甚至看不到山的尽头在哪里。 苏亦承另外煎了蛋,给洛小夕夹了一个,“我的厨艺只打算用来征服你。”
苏简安无暇多说,一路小跑到驾驶座的车门外。 陆薄言也拉开一张椅子坐下,给自己倒了杯咖啡。
苏亦承继续说:“现在你是十八线还是二十八线模特都说不清楚,还不至于有人在机场等着你。” 一种不适的感觉突然从心底滋生出来。
他没有回答洛小夕,直接推开她走进了屋内。 苏简安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客气冷淡,沈越川木木的“哦”了声,然后苏简安就挂了电话。
陆薄言醒过来的时候苏简安还在睡,像个听话的小动物一样满足的依偎在他怀里,呼吸浅浅,神色安静得让人不忍打扰。 说完他松开苏简安,径直走进了屋内。
没有食言,这一顿晚餐苏简安准备得真的十分丰盛,每一道菜的量都不多,但绝对口感一流,香味诱|人,卖相精致。 人悲伤懊悔到极致,会不想联系任何人,哪怕是最好的朋友,所以她没有给苏简安打电话。
“将来你会懂。”陆薄言只是这么说。 陆薄言倍感头疼小怪兽果然没有那么容易就上钩。
张玫脸上闪过一抹厉色,几乎要攥碎电话机,“为什么?” 苏简安下意识的看出去
陆薄言看着她,只觉得什么工作、事业,都在慢慢的从脑海中褪去,他的眼里只剩下苏简安,她的模样慢慢的占据了他的脑海。 “这个嘛,不如我们坐下来聊聊?”方正笑眯眯的,深深的贪欲毫不掩饰的藏在他眼尾的纹路里。
“他有权知道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会挑一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他。” 被强制勒令戒烟的人明明不是他,但他莫名其妙的就忍住了那种痛苦,硬生生的把烟戒了。从那之后也很少再抽,就算是这样的时刻,他大多也是只把烟点上,任它烧成灰。
时间虽然不多了,但是这对她来说毫无难度,而且有家里的厨师和刘婶她们给她打下手,速度也是飞快的。 她见过很多无赖,但陆薄言这种理所当然的无赖还是第一次见。
陆薄言放心的牵着她回屋。 苏简安瞪大眼睛,双手用力的抓着身下的床单,拒绝的话明明已经到唇边,可她却紧张得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一个多小时后,风雨渐渐的小下去,距离三清镇还有70公里。 无论她想出什么方法来逃避陆薄言,陆薄言总有更好的办法轻而易举的就破解她的招数,她明显不是陆薄言的对手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你在说谁?” 十几岁认识,倒追到二十几岁,闹得满城皆知,连不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被苏亦承嫌弃得要死,却还死皮赖脸的缠着倒追人家。
苏简安的心思都在牌上,含糊的“嗯”了一声:“你去忙吧。” 东子背脊发凉,不要告诉他老大的目标转移,看上陆薄言了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