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隧道行驶到一半，途遇第二个检查口，祁雪纯踩下刹车。
“如果我没猜错，掳走女孩的人，应该是在这栋公寓里等着尤总的指令。”祁雪纯推测，“但也还有一种可能，也是这些亡命之徒最喜欢干的事，时间一到，不管发生什么事，都灭口。”
祁雪纯微愣，下意识抬手想要掩饰。
十年，二十年，甚至更长的时间，或者不再回来。
祁雪纯不以为然，“知道姜心白跟我说什么吗，程申儿现在生活得很好。”
他一边说一边走到司俊风面前。
祁雪纯有些迷茫：“难道我错了，我误会司俊风了？”
于是她开始吃菜，吃到一半感觉有点咸，她本能的拿起水杯，旋即又放下。
小相宜抿了抿唇角，“好像都有吧……”
“任由你绑。”司俊风回答。
他怔然愣住，一时间无法回答。他的确没有目标，只是下意识的跟着她。
莱昂明白，司俊风此举，是在宣誓对祁雪纯的“主权”。
“你还没走？”
“我去。”祁雪纯起身，“你带路。”
“她是我请来的，老板是一个朋友介绍给我的，今天的任务算是失败了，我还要找他们麻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