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工作这么拼的女人，只是苦命女人。 “你想说就说。”

“谢谢太奶奶，”程木樱高兴的点头，“您放心吧，我一定把这件事查清楚。” 她以为穆司神会和她一样，心中会有不舍和难过。

程子同心头一愣，这个时间点，他正巧在子吟家里跟她面谈。 “早知道你要采访我，我就不穿高跟鞋了，”她接着说道，“穿拖鞋舒服得多。”

真是好久没见他了。 “感觉很不好吗？”

“照照，我们回去了。”颜雪薇对秘书说道。 两人在房间里这么久不出来，还能干什么呢。

她还没想到这个问题的答案，他的唇已经压了下来。 “怎么回事？”符妈妈问。

一般人在子吟面前，还有秘密吗？ 冷，会心痛难忍，都是因为她在意。

他虽然说破了这件事，但没有把符媛儿拉下水。 他没出声。

“我现在住在程家，想要知道谁干的，不是很难吧。” 话音落下，他唇边的笑意却渐渐褪去了。

这让符媛儿有点犯糊涂，这个时候于翎飞竟然有心思接听陌生号码，他们究竟是还没开始，还是已经结束了？ “比季森卓的底价一定高出很多，”程子同很有把握，“季家的财务状况我很清楚。”

闻言，符媛儿更确定自己刚才的想法，程子同才是爷爷亲生的呢。 “可能是因为知己知彼，百战百胜吧。”

可他究竟想抹掉什么呢？ “于律师？”果然，当程子同的秘书见到于翎飞出现在眼前，她有点懵。

** 符媛儿不以为然，“你错了，我思考的时候，思考的对象占据我的整个大脑。”

程子同将电话往她面前递，她也伸手来接，忽然，他手一晃，低下来的却是他的脸。 她马上明白了，自己用“同情心”去界定程子同，是多么的狭隘和幼稚。

“原来你喜欢这样的东西。”果然，他这样说道。 而且他可以通过这部手机，随时监控到她的情况。

“什么事让你动摇了？还是什么人让你动摇了？”符妈妈目光如炬，似一眼就要看到她的内心深处。 “哎呀，没事吧，没事吧。”符妈妈着急的走进去，特别关切的看着子吟，一双手举足无措的悬着，一副想要关心子吟但又无处下手的模样。

她利用这一点，用软件拨打了电话过去…… 来参加会议本就是程子同邀请的，现在老板安排了新的任务，她说不方便，就是不服老板的安排。

符媛儿愣了，她发现自己被问住了。 她一把抓住于翎飞的细手腕，于翎飞便挣脱不了了。

符媛儿抿了抿唇，决定把话摊开来说：“程子同，我妈都这样了，你对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？” 这显然不是“程太太”应该有的举动，她之所以会这样，是因为她从心底里没把自己当“程太太”。